还是用尽全身的力气,试图抚摸男人的脸庞。
近在咫尺的距离,一只手牢牢地将她握住。
苏浅暖费力地睁开眼,她仰起脸,凝视着男人激动的脸庞,唇边绽放一抹虚弱苍白但摄人心魄的笑容。
“边先生,我们再婚吧。”
她说。
苏浅暖被抬进了救护车,边城寸步不离地陪着。
陆以专自己是再没有开车的力气了,于是也就跟着上了救护车,同时打电话给助理卫平,吩咐他把停在大桥处的车子给开回去。
至于那两名绑匪,他早已命人寻个妥善的地方安置了。
陆以专挂了电话,转过头,就看见边城用一双静得可怕的眸子看着他。
“抱歉,她始终是我的母亲,事关陆家的名誉,所以我不能送她进监狱。”
陆以专端坐着。
陆家三代从军,到了陆以专这一代,才开始弃军从商。
即便如此,小时候在军区大院长大,青年时期被送入部队磨炼的经历,还是使他抱有军人的习性,随时随刻,都坐姿挺拔,哪怕,他现在发着39°多的烧,他的脸色苍白,喉咙更像是堵着一块燃烧的炭火,灼疼得厉害。
“嗯,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