与人有过婚姻,或者……生过孩子。”
陆平差点连手机都没能拿稳。
艾玛,这种豪门秘辛的事儿为毛要找他查啊。
他还想多活几年啊。
不管卫平心里有多么地鬼哭狼嚎,说出口的永远都是那一句,“是,陆少。”
……
当天晚上,南音做了个噩梦。
她梦见浑身是血的婴儿,举着一双瘦骨嶙峋地手,踉踉跄跄地朝她跑过来,要她抱抱,“妈妈,您抱抱我呀。妈妈,妈妈,妈妈——”
“啊!”
南音尖叫着,从梦中惊醒。
“夫人,你怎么了?做噩梦了?”
南音的动静实在不算小,睡在一旁的陆展远被吵醒了。
他点开床头的壁灯,见自家夫人额头都是汗地坐在那儿大口地喘着气,十分关切地问道。
“嗯,是啊。做了个噩梦。抱歉,阿远,把你给吵醒了。”
南音勉强扯起一抹笑容。
“我当是什么事呢。梦都是相反的,放心睡吧,啊?”
即便困倦得很,陆展远还是不忘拍一拍夫人的手背,以示安抚。
不但如此,他还扶着南音重新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