渐渐趋于恒温,陆以专被冰了个够呛之后,还是没忍住,一手掐住那纤细的脖颈。
只要一用力,便可一了百了。
“咳咳咳——”
脖子被掐,呼吸受阻,昏睡当中的女人咳了起来,咳得撕心裂肺,眼尾微微噙着泪珠。
那是一种根深蒂固的恐惧。
即便,他根本没有用力,她也依然本能地察觉到了危险,挣扎,呼吸急促。
“如果就这么让你死了,未免,太便宜了你。”
终于还是松了手。
因了她身上有伤,也不敢乱碰。
坐怀不乱,未必是那个男人的身体本身有问题,又或者是怀里的人太丑,诱惑不够。
还有一个最深层的原因便是,太珍爱了,所以,不敢去碰触。
两个人,相拥成最缠绵的姿势,躺同一张床,坐做着南辕北辙的梦。
……
夏天,总是多阵雨。
昨晚倾盆大雨,醒来,已是晴空万里。
苏浅暖醒来后的第一件事,便是从边城的怀里退出来,想要上楼,查看孟沁柔的烧退了没有。
怀中的温香软玉消失,边城本能地伸出手臂,一卷,那温软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