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沁柔死了,她最在乎的两个男人,就都会恢复正常了。
长长的指尖掐进肉里,陆渺渺恶毒地想。
“把手电筒给我拿过来。”
俊脸阴沉得如周遭这化不开的浓墨夜色,陆以专转头,对卫平吩咐道。
卫平不知道陆以专要手电筒干嘛,这边剧组人员已经递过来一个,“陆先生,手电筒。”
薄唇抿成一条线,陆以专接过手电筒。
一个可怕的念头在陆渺渺脑海里一闪而过。
她警备地瞪着陆以专,“哥,您想做什么?”
陆以专没有回答她,只是用手电筒照着脚下的灌木丛,随手拿过路边的一根细柱子,探了探下面是空的,还是有路可以攀岩而下。
“不过是个贱人!死了就死了!哥,无论如何,我是不可能让你去以身犯险的!”
陆渺渺死死地环住陆以专的腰身,阻止他下去做傻事。
人们原本对陆以专要手电筒的行为,模模糊糊地有个猜想,只是谁也不敢相信,堂堂陆氏总裁,竟真的肯为一个过气女主播以身犯险。
被陆渺渺这么一嚷嚷,人们心下惶然。
尤其是方才灌孟沁柔的酒灌得最狠的胡岳达,后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