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在那下面蹭了蹭,硬硬的,有点扎手。
指尖往上,摸上他好看的脸颊。
时隔六年,六年前尚显阴柔的五官,如今全部被男人沉稳的气质所取代,再无一点阴柔之气。
指尖往边上移动,摸过他高挺的鼻子,慢慢地来到他的眼睛。
他的睫毛很长,是那种又卷又翘的长。
苏浅暖不由地想起,第一次注意到边城的长睫毛,还是在她气他,没有提前告知她,要去参加楼盘是郑氏旗下的,害她在淮然芳芳面前那样无措。
认定了他是故意看她的笑话,为赌一口气,执意不肯坐他的车,脱了高跟鞋,就走在那连路都没有修好的世纪大道,结果可想而知。
她的脚被细碎石子和尘土所割伤,当时憋着一口气不管不顾地往前走,到最后也只能是精疲力竭地蹲坐在绿化带上,哭得不能自己。
是去而复返的边先生,把她给捎了回去。
也是那一次,她第一次意识到,这个脾气不好,谱摆得跟跟皇室贵胄似的雇主,嘴巴虽毒,却有一颗柔软的心。
那么洁癖的人,抬起她满是泥土和渣滓的脚,放在他的小腿上,却没有一丝一毫的犹豫。
当时的她坐在沙发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