疤痕。
她自己倒从未放在心上,但是边先生好像很介意的样子。
那天在阳台上,苏浅暖能够感觉得出来,边城是真的想要她。
在只差最后一个环节的最后,他停了。
只是因为这道疤么?
苏浅暖不确定。
房间里传来吹风机吹动的声音。
苏浅暖强压下纷杂的思绪。
的睡衣都还在房间里放着呢。
她目不斜视地走进房间,迅速地从柜子里取出自己换洗的衣物,低着头佯装镇定地走了出去。
结果因为低头走路,脑袋“嘭”地一声撞到了门框。
吹风机的声音戛然而止。
床上,父子两一致地用一种不可思议的目光扭头看着苏浅暖。
苏浅暖的手捧了捧怀里的衣服,红着脸,夺门而逃。
“爸爸,你说酥酥是不是压力太大了啊?”
迟迟的包子脸皱成了一团,看着苏浅暖的背影很是担忧。
走个路,都能撞门框上,这得多大的工作压力呢?
边城斜睨了迟迟一眼,“这种词,你都是跟谁学的?”
工作压力太大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