难怪了。一个父不详的孩子,我也不指望你有多望,他有多好的教养。”
刘晓楠上下打量了眼苏浅暖,目露不屑。
“你说什么?”
苏浅暖脸色乍白乍青。
“我难道冤枉你了吗?幼儿园谁不知道,你儿子是个父亲都不知道是谁的野种?”
刘晓楠气焰嚣张地道。
如果不是亲耳听见,苏浅暖无法想象,这个社会,竟然还会有人歧视单亲母亲,尤其是,这份歧视,还是自同样身为母亲的女性。
苏浅暖气地浑身都在发抖,她态度强硬地道,“潇太太,你必须得向迟迟道歉!”
“凭什么?我还没让你儿子跟我儿子道歉呢。没看见我儿子被你儿子撞得哇哇大哭呢?
来儿子,告诉妈,是不是哪里疼?
我们去告他们,告得他们倾家荡产!
切,土包子,捧着乐高跟捧金子似的,乡巴佬,野种。”
刘晓楠把还坐在地上哭的儿子,潇小野给拽了起来,要他告诉自己哪里疼。
苏浅暖算是见识了,什么叫做颠倒是非黑白。
“迟迟才不是没有爸爸的野孩子。我的爸爸叫边城!”
迟迟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