丢下了车。
此时,她的酒也醒得差不多了。
一阵夜风吹来,苏浅暖的身体瑟缩了下。
她缓缓地在马路边上蹲了下来,双腿屈膝,将头埋进双膝之间。
路灯将女人纤瘦的身影衬托得越发得柔弱。
边城垂放在双膝的拳头松了又握。
那女人在哭?
是因为他方才的那些话?
不,不可能。
六年前的苏浅暖或许会因为他方才的那些话蹲在大马路上哭,可现在的苏浅暖,她的心,分明比石头还硬。
边城降下挡板,吩咐小陈开车。
挡板降下,意外发现方才被强行拽上车的女人不见了,从方才的动静当中,也能够猜测得出,先生必然是恼了。
小陈识趣地什么都没有多问,沉默地发动车子。
车子启动没多久,小陈就发现,后方有一个人一直在追着他们的车子。
“先生,好像有人在追着我们的车子。”
小陈微讶地道。
什么人啊,这么蠢,两腿条追一辆扯,能追得上才有鬼了。
迎面一辆车,将身后女人的身影照得分明。
小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