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过去。
梦里颠来倒去,全是边城温柔的眉眼,以及两人甜蜜的过往。
梦境有多甜蜜,就愈发称得现状有多狼狈不堪。
苏浅暖气喘吁吁地从梦境中醒来,往外一看,日薄已西山。
“糟糕!迟迟!”
苏浅暖掀起被子就下床,结果疼得狠狠倒抽一口凉气。
不是不可以打电话让老胡帮忙接一下,但是方才老胡看她的眼神,分明有些不满的。
苏浅暖也不是喜欢麻烦人的性子。
苏浅暖拿了桌上的手提包,换了件衣服就出去。
迟迟所在的双语幼儿园离母子两人所住的陶然小区很近,只需要十五分钟的步程就能抵达。
若是正常情况下,这十五分钟对于苏浅暖而言实在不在话下。
然而眼下,每走一步,那处就灼疼得厉害。
苏浅暖出了小区,没有发现,对面街角,一辆黑色的宾利车,始终不远不近地跟在她的后面。
往常十五分钟的路程,苏浅暖话了足足近四十分钟,才总算到达迟迟所在的“小太阳幼儿园里”。
小朋友们差不多都已经被家长给接走了。
以前在苏黎世,苏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