意思不就是职责她对不起他?
可她,何曾对不起过她?
……
边城穿过马路,打开车门,发泄似地,嘭地一声,关上了车门。
小陈坐在驾驶室里,大气都不敢喘一下。
心想,先生这到底是怎么了?
本来先生已经推了“方广”的经理,担任什么无聊的颁奖嘉宾的,不曾想,一个小时前,路过这里,又改变了主意,要他打电话告诉韩总,他们临时有事儿去不了了,完了后又让他联系“方广”的给经理,说是同意来当这有奖竞猜活动的嘉宾了。
按照计划,今天上午,先生应该是和领辉的韩总,去西郊的高尔夫球场打球,顺便谈一谈合作案的事情的。
只是边城一看就心情不好,小陈也不敢多问。
先生如今的脾气可比不得六年前。
六年前,先生脾气虽称不上好,可那喜怒哀乐都是明摆在脸上的。
而且往往也就是雷声大,雨点儿小,挤兑挤兑人,也就过去了。
哪像现在,天天绷着张被人欠了千亿百亿的脸,一天到晚也不见开口说几句话,脸色深沉得就跟他老家前的那片汪海似的,深不可测。
小陈发动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