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衣服给脱了。
水一层一层地没过浴缸。
浴室里的温度一点一点地升高。
身上还穿着高领的羊毛衫。
也不知道是热的还是紧张的,就连手心都是黏湿的一片。
怕是么呢?
根本不用这么矫情的。
又不是,又不是没有坦诚相见过,对不对?
苏浅暖于是,点了点头。
男人的目光一眨不眨地盯着坐在壁岩上,睫毛轻颤,连眼睛都不敢睁开的女人。
他低头吻了吻她嫣红的唇瓣,动手,将她身上的羊毛衫给脱了。
接着,便是打底衣。
往日里,总是嫌女人穿得多的男人,这一次,难得没有一句抱怨的话。
他从头到尾地实践他方才的允诺,“这一次,换他伺候她。”
很快,打底衣也宣告与主人告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