勾,操作着轮椅走过去,揽上她的腰身,轻轻一用力,她便坐在了她的怀里。
“我,我没有……”
她哪里就是那个意思了?
师父和方特助都还在呢,苏浅暖面红耳赤地想要推开他,男人环上腰间的力道却没有半点松开的迹象。
“我们回房。”
他旁若无人往她的耳畔吹了口热气,低沉地道。
“不,不行啊……”
哪有把客人丢在客厅,主人径自回房的?而且这个时候回房,任何人都猜到他们要回去做什么吧?
太,太丢人了!
边城又怎么会是理会他人目光的那种人。
不理会她的抗议,他抱着她,操作着轮椅回了房。
严怀喝了口水,神情严肃,“所以,我们是透明的?”
“恐怕如此。”
严怀斜他一眼,“小方啊。我们很久没见了吧?至少,我想想,是五年,还是六年来的?”
“是五年零六个月。”
“还是你们年轻人记性好哇。我记得,那年你和他一起在在我山庄里养伤,一晃这么多年过去了。”
方华长身玉立,眼神因为对过往的追忆而柔和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