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已经恢复知觉了,为什么当时不告诉我们?你知不知道,我们都以为……尤其是师父,他好像特别得难过。”
边城撇了撇嘴,“还不是怕那老头嘲笑。”
苏浅暖一愣,没想到竟然是这样的理由。
“可是……那个……边先生,师父会不会以为你故意欺骗他啊?”
“师父要是以为你是故意欺骗他,知道后,会不会拿着银针追杀你?”
“……”
吃过晚饭,严怀早早地就回房休息去了。
“叩叩叩——”
“师父,您睡了吗?”
“进来吧。”
苏浅暖推门进去,严怀还没有上床休息,他躺在摇椅上,闭着眼,一下一下地摇着。
苏浅暖嗫嚅着,不知道该怎么跟老人家提。
“这是,要跟我辞行了吧?”
严怀心思通透,从苏浅暖敲门时犹豫的动作,以及进门后支支吾吾的,就猜到了她的来意。
他旧闭着眼道,淡淡地问道,声音沙哑,透着倦意。
苏浅暖从未师父对边先生从未有过好脸色,苏浅暖以为,她师父是不喜欢边先生的,但现在看来,又不像是一回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