疗上。
在这腊梅花盛开的时节,边城的治疗也到了最为关键的时候。
从一开始的每天施诊,到后来间隔两三天,到现在的一个星期一次,每一次施针的时间越来越短,对穴位的精准和对力道的把握的要求却越来越严格。
老爷子常常是每回治疗完后回去就倒头大睡,就连隔日的晨练都取消了,直接睡到日上三竿再来。
弄得每天早上苏浅暖推着边城去吃早餐的时候,老柴对边城都鼻子不是鼻子,眼不是眼的——要不是为了你这个小兔崽子,我家老先生才不会这么劳累。
四少心里素质多好啊,愣是每天在老柴杀妻夺子般仇恨的目光当中,优雅淡定地用完早餐。
苏浅暖心里头愧疚,每天变着法给老爷子熬制各种汤汤水水。
严老爷子每天睡到太阳晒胡子的时候才行,睁开眼,桌上就摆了一盅热乎乎的烫,那心情,别提多美了。
老先生高兴了,老柴也跟着高兴。
每天也不拿眼神凌迟边城了,心情好的时候也会主动给盛饭,哪天边城又跟老先生拌嘴,老爷子气得拂袖离去了,老柴就故意做一桌子的素菜,让无肉不欢的边城无从下筷。
如此,日子在打打闹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