免太不是个东西!”
老爷子骂骂咧咧地走了进来。
老柴愤愤不平地跟在后头,“都说夫妻本是同林鸟,大难临头各自飞。姓郑的小子,心肠也确实是狠。”
“师父?柴叔,发生什么事了?”
苏浅暖已经用完午餐,正在厨房里洗自己用完的碗筷,闻言,脑袋从厨房探出,好奇地问道。
“姓郑的,竟然丢下他的媳妇,一个人跑了。你说,那姓郑的是不是太狼心狗肺?!”
严怀的脸上仍有愤愤之色。
“什么?”
苏浅暖把手上的泡沫洗净,急忙忙地从厨房里走出。
“淮然把芳芳留在这里,一个人下山了?”
戒毒是一个漫长的过程,其中最离不开的就是家人的支持,郑淮然在这个时候不告而别,苏妍要是知道,会不会配合戒除毒瘾都是一回事。
他的离开,无论是对苏妍还是严怀他们来说,都是一个大大的麻烦。
人要是戒毒成功,都还好说。
万一在戒毒过程当中有出个什么闪失,他这个做丈夫地跑了,那谁还能担得起那个责任?
“你有她父母的联系方式吧?打电话给他们,让他们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