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检查检查,当初伤到那里没有。要是真不行了,老头我这里有的是马鞭鹿茸,进补进补,或许还有一线希望。哈哈哈哈。”
严怀弯下腰,就要去检查边城的裤裆。
苏浅暖默默地把头扭到一边去。
这老流氓是谁?她不认识。
别看严老爷子平时没个正行,人认真起来,可是非常靠谱的。
指尖翻飞,扎针走穴,下手快、准、稳。
施针过程要求全神贯注,苏浅暖就站在边上,紧张地看着,大气也不敢喘。
以前苏浅暖的针还没有扎下去就叫得哭天喊娘的边城,这一次连吭都没有吭一声。
不是不疼,而是太疼。
疼得,连哭叫的力气都不舍得用上。
舌头尝到一丝腥甜,这是把嘴唇都给咬破了。
四下寂静,只有狂风穿过屋檐,发出呼呼地咆哮声。
“边先生。”
苏浅暖把手臂伸过去。
边城大力地抓住她的手臂,很快,她白皙的手就出现一圈的手印,苏浅暖闭上了眼睛。
预想当中的疼痛没有到来,她睁开眼,只见男人苍白着唇色,他拉过她的手臂,在她的手背上虔诚地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