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浅暖被自己脑海里的这个想法给囧了一下,她把手里的药箱给师父严怀递过去。
“师父,您的药箱。”
“嗯。”
严怀嗯了一声,让她把药箱放房间的小圆桌上,抬头,对坐在轮椅上的边城面无表情地吩咐道,“去床上躺着,记着,把衣服、裤子都给脱了。”
深沉如古潭的眸子幽幽地看了过来。
严老不屑地扯了扯嘴角,“真当自己是什么贞洁烈男?脱。”
“他只是残疾,又不是残废,你给我老老实实地站在这儿。”
苏浅暖迈出的脚步生生地顿住,她只好打消上前扶边城坐到床上的念头,只见他一手撑在床上,手臂微一用力,便轻松地坐在了床上,半点没有腿脚不便的迟钝和狼狈。
苏浅暖微讶
她想到在医院的那次,边城宁可冒着被她摔地上的危险,也不肯自己从检查台坐到轮椅上,不得不感叹这人是真的懒到了一定的境界。
明明可以自己做得很好的说。
师父说得对,不能再惯得边先生这毛病。
边城慢条斯理地把两条腿给扶到床上,他先是动手把身上的衣服给脱去,露出上身精壮的肌理,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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