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,苏浅暖毫无悬念地感冒了。
苏浅暖是个健康的宝宝,平时很少感冒发烧,一旦发烧或者感冒,少则一个星期,多则大半月才能好全。
这次感冒更是来势汹汹。
喝了许多开水,吃了好几天感冒药也没见好,一整天昏昏沉沉的。
每天晚上,她总是会梦到那个八味坊,那个绝色出尘的女人,梦见她搂着边先生,两人旁若无人的拥吻,苏浅暖想要上前分开那两个人,画面一转,她置身在了范范书屋。
一个陌生的女人,面目狰狞地大喊着叫她去死,然后一杯热咖啡就那样迎面泼了过来。
每到这个时候,苏浅暖就会一身冷汗地从睡梦中惊醒过来。
醒来后,她总是神经兮兮地摸了摸自己的脸,确定脸上没有任何的凹凸,仍旧一片光滑,狂跳的心脏这才恢复原位。
幸一切只是一场噩梦。
然后,就会不可避免地想起边城背后的那片烫伤,那份小庆幸又会变成铺天盖地的难过。
她似乎除了给边先生添麻烦,什么也做不了。
晚上总是做噩梦,白天就打不起精神。
感冒药仍旧是一日三餐的吃,感冒却依然没有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