且他必然是一个晚上已经重复了好几十次这样的动作,否则不会一有动静,便伸手探她的体温。
难道,边先生在她床头守了一夜?
一时间,苏浅暖有些百感交集。
在她最无助的时候,是边先生带着那群特种兵的出现,将她从那样的绝望中拯救出来。
现在,又……
鼻子一阵发酸,苏浅暖狠狠地咬住下唇,才没让自己哭出来。
大概是触手的温度不再烫手,在接下来挺长一段时间里,边城都没有在动过。
应该是不会再醒了吧?
见白边城睡得安稳,苏浅暖吸了吸鼻子,轻手轻脚地下了床。
床边有水壶,苏浅暖倒了满满一大杯,仰头喝了个精光,这才觉得喉咙间的干涩微微有些缓解。
喉咙是不渴了,身上依然黏黏的,相当不舒服,苏浅暖决定先去冲个热水澡。
脑袋还有些昏昏沉沉,就着晕黄的灯光,苏浅暖摸索着进了浴室。
昨天在和歹徒搏斗的过程当中,因为被掌掴了一巴掌,苏浅暖的嘴角破了点皮,碰水有点刺痛,最为麻烦的,还是后背。
苏浅暖站在浴室的玻璃镜前,侧过身,入眼是一大片触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