爷看了腿,说腿经脉没有断,日后好好护理的话,康复的机会还是相当大的。
那时候,刚好也是夏末秋初,有个台风从我们锦城经过,山上狂风骤雨的。
严老爷子性格古怪,当时除了少爷,也不准我们其他人一同去往别墅。
据严怀严老子后来说,那段时间少爷的狂躁症并没有发生过。
只是后来少爷不知道做了什么事,把严老爷子给得罪了,被赶下了。
少爷的腿伤还没好呢,狂躁症也还没治好呢,我们当然不同意让少爷就那么下山了。但是老爷子说什么就是不肯让少爷再住下去,只是开了几个方子,让我们定期给少爷服用。
说是让我们四年后的六月份再去找他。
几个月前,我们带着少爷找到他。他什么也没说,只是把您的工作的单位以及个人信息发到了少爷的邮箱里。说是您是他的关门弟子,是唯一继承他衣钵的人,只要有您在,少爷的腿疾以及到了台风天就狂躁的毛病就都可以治好了。”
苏浅暖越听,眼睛瞪大越大。
她医术什么时候这么出神入化了,她怎么一点也不知道?
“你,你们确定严爷爷说的那个人是我?”
苏浅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