丢的,嫁入肃王府最初也是为了寻回玉戒。”
“……够了。”
棠观忍无可忍的别开眼,眸色再次冷了下来,原本重燃的希望也被尽数熄灭。
颜绾仿佛没有听见,“自你被贬并州后,危楼便与棠珩再无干系。并州那一路的刺杀,雁城时疫,还有软软的异瞳,没有一件事是危楼所做。”
顿了顿,她侧身看向棠观,勉强牵了牵唇角,“是我做的,我不会推脱。但不是我做的,旁人也休想推诿。”
沉默。
很长很长的一段沉默。
半晌,她听见棠观沉沉的冷笑声,“你以为,我还会信么?”
还会信她吗?
还会信陆无悠的说辞吗?
他自己心里甚至都没有一个答案。
颜绾抿唇,低下头看了看那满地的茶壶碎片,低声说道,“看来……颜绾在你心中已经死了。”
因为死了,所以满眼都只有陆无悠而已。
她俯身,从那翻倒的桌边拾起一根发带,抬手将散在身后的长发松松扎成一束,“危楼新任楼主是萧娴,你若想彻底除去危楼,只有我能帮你。哪怕你再憎恶我,也别无他法……”
随即,她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