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将那些内容看进去,只在那字迹无比熟悉的落款上凝滞了视线。
落款,陆无悠,
为何只是荣国侯的庶女,身边的侍女却武功诡谲……
为何不对朝政之事上心,但却唯独对他的过去了如指掌……
为何当初拓跋陵岐死后,那张写满北齐设局过程的纸条会从他衣袖中掉出……
为何频繁出入风烟醉却不愿告诉他缘由,为何风烟醉会如此巧合的撤了人手,为何每每谈及危楼都会神色异样……
心中已经隐隐约约有了答案,回答所有疑问,共同的一个答案。
然而……
“不可能。”
他摇了摇头,一字一句开口,眉眼间阴云密布却仍维持着一丝冷静,唇角近乎抿成了一条直线。
“皇上,卑职如今怀疑皇后娘娘便是那危楼……陆无悠!”
不顾徐承德的阻拦,顾平最终将脑子里盘桓了许久的念头嚷了出来。
“咔——”
书案那头,传来一声轻微不易察觉的声响。
顾平没有在意,但徐承德却是听见了,连忙转头回看向案几后的棠观,只见他面上不动声色,但一手却是将那书案硬生生掰断了一角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