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如今的状况,她只有先发制人才不至于被动。
棠观看了她一眼,不置可否的点了点头,“恐怕不止是长乐宫。”
颜绾心塞的深吸了口气,刚要违心的说些什么,小腹却是突然传来一阵轻微的疼痛,让她不由皱起了眉。
“怎么了?”
见状,棠观立刻将什么危楼什么风烟醉陆无悠抛到了脑后,紧张的问道。
颜绾原本还强咬牙忍着,然而下一刻小腹的疼痛竟是越发难忍,面色也渐渐变得惨白,“……”
棠观面色一沉,连忙将她打横抱了起来,一边疾步朝殿中走,一边吩咐身后的无暇,“传姜太医。”
很快,无暇便从太医署请来了一位太医。
两人进殿时,棠观正蹙眉坐在榻边,目光一瞬不瞬盯着榻上腹痛难忍的颜绾,扣在榻沿的手微微收紧,手背上的骨节泛起青白。
“微臣于辞参见皇上。”
陌生的声音,十分年轻,并非姜太医。
棠观转头看了过来,没有见到姜太医,眉心更是皱成了川字,视线移向一旁的无暇,“姜太医呢?”
无暇面无表情,没有应声。
而那年轻太医伏身回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