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璟王府的人回来说,阿遇他一个人出府了。没人知道他在哪儿。”
棠清平放下手中的茶回答道。
棠观抿唇,走到案几后坐下,衣袖一挥,却是突然掉出了什么东西,擦着他的手背无声无息的落在了地上,还小幅度的弹了两三下,蹦到了棠清平的脚边。
“这是什么?”
棠清平狐疑的垂头,只瞧见一十分小的小纸团。
棠观也顺着他的视线看了一眼,却没有看清,也没有太在意,“许是在屋外沾的脏东西。”
棠清平似乎隐约看见了那纸团上还有些字迹,因此没有应声,反倒是蹲下身拾起了那沾了些泥尘的纸团。
略微迟疑了一会儿,他还是展开了纸团。
果不其然,纸条上竟满是小楷,虽有些模糊了,但却还是能看清大致的内容。
“四哥。”
棠清平的视线紧锁在纸条之上,面色渐渐变得严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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夜幕将至,长街边已是华灯初上,酒楼内的宾客也渐渐多了起来。
“二楼厢房内那位爷酒还没醒?”
掌柜的看了看正在招呼客人的小二,问了一句。
一听这话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