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听了这话,棠观微微怔住。
敏锐的察觉到了棠观面上细微的神情变化,拓跋陵修也愣了愣,不确定的问了一句,“怎么了?难不成弟妹也说过这话?”
棠观倒是没再回答,反倒将那茉莉花茶凑到了唇边,认真的抿了一口,皱了皱眉,一如既往的耿直,“喝不出区别。”
他向来不喜饮茶,不像拓跋陵修。
要知道,自从北燕与大晋结盟后,拓跋陵修便在大晋做了多年的质子。
身为北燕质子,大晋对北燕的态度也让他沾了光。所以这些年,拓跋陵修在大晋的处境倒没什么危险,就是闲散得紧。
要知道,人一闲散,就会忍不住给自己找些乐子。因此,尽管他身上流着北燕的血,但这几年在大晋,倒也“被逼无奈”的成了个风雅妙趣之人。品茶,自然也有了心得。
拓跋陵修瞥了棠观一眼,还是忍不住回怼了一句,“看来,弟妹与我倒是同一路的人。”
同一路……吗?
不知为何,这话竟像是石子落入水中般在棠观心口溅起小小的水花,让他心绪微微波动。
好像的确如此。
他们都喜欢这花茶。
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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