拓跋陵修刚将那声夫君从脑子里驱逐,便听到了奚息夸下的海口,眉心拧成了川字,“不必,”顿了顿,他垂眼,“她已经嫁人了。”
“……”
“……”
“……”
棠遇惊得连忙松开了勾着拓跋陵修的手。
奚息也愣愣的张着唇,和棠遇俩面面相觑,齐刷刷的闭嘴了。
棠观也有些诧异,但面上却也不好显露太多情绪。
表情最为复杂的应是棠清欢和棠清平兄妹了。
几乎是听到那句“她已经嫁人了”的一瞬间,棠清欢的表情登时阴转晴,攥紧的手也一下松了下来。
反倒是棠清平,神色似乎更加抑郁了些。
“……好好的接风,提这些做什么?”察觉到氛围的变化,拓跋陵修僵硬的牵了牵嘴角,岔开话题,“不是还有许多正事要谈吗?当务之急……是要让咱们的肃王殿下留在京城。”
说着,他转向棠观,“棠珩那里有危楼相助,暗箭难防,怕是很难如你的意。”
提到“正事”,剩下几人的面色都稍稍严肃了些,也纷纷望向棠观。
想起棠珩与危楼,棠观面色微沉,启唇,“他们有手段,我们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