比夫君要正常多了。
马车内又陷入了一片尴尬的寂静。
颜绾裹紧了身上的大氅,将脸埋进了领口那一圈柔软的紫狐毛,舒服的轻轻叹了口气,鼻端却是萦绕着大氅主人陌生而冷冽的气息。
——“你同陆无悠狼狈为奸,做的那些龌龊勾当难道还少么?”
耳畔回响起棠观在宫门外质问渊王的话。
狼狈为奸……
龌龊勾当……
颜绾眼皮微跳。
果然不出她所料,面前这位肃王殿下对她好像真的是深恶痛绝啊。
想来她也的确不“愧对”龌龊这个贬义词……
晋帝寿诞那次,是她派危楼的人在东宫寿礼上动手脚。黄河水患那次,也是她出的主意,钦天监正史又是渊王的人,这才给东宫挂上了个“不祥”的名头。
至于微服私巡中的种种,也是她精心布置。途中偶遇的那位与故皇后极为相像的冯萋萋,也是危楼中人。再之后的“杖杀宫人”“重伤禁卫军”也都是她的杰……作……
想起从前种种,再想起此刻自己对面坐着的是谁,颜绾的一颗心拔凉拔凉的,脑袋都恨不得缩进大氅内。
……从前怎么没觉得自己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