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个财主啊,就算本王全部的财力加起来都未必胜过他去,不过两三年,他能做到如今这个地步,本王都自愧不如。而夏侯泽名下的资产去向,几乎都流于私兵供养,这才让你三哥抓住了把柄。”
“早晚都要造反,不如给他个机会,彻底解决这个祸患。孩儿就要降生,我不想你们母子有一丝一毫的不妥。只是,我万万没想到他们算计风儿的时候会捎带着你,也没想到夏侯泽身边竟是有和于滇有关系的女人。”夏侯奕颇为懊恼,即便阿婉毫无不妥,即便今日并未发生什么事,他也有些责怪自己的大意。
“这几日你这般忙,就是在布置这些?”赵清婉望着他,他每一步都是为她来考虑,从嫁给他起,不,从认识他起,好像都是无所不能,从未让她陷入任何危险,她可以全心信赖他,被他放在自己最需要考虑的地方,甘愿为了她放弃一切乃至皇位。
这么好的男人,真庆幸能再次遇到他。
“这么要紧的事为何要让我老头子晓得?”憨山大师好容易将那子蛊引出,便听到这些事关国朝明争暗斗的大事,自是十分欣喜夏侯奕将他不当外人,却还是冷哼着装腔作势。
真是别扭的怪老头,赵清婉又一次将师父的形象定位在怪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