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师便一个人来了景王府。
她只以为是有什么急事,见了面却只听他絮絮叨叨几句,话里话外都是他这几个月如何想她,如何想念她的饭。
得,这怕是没什么事。
索性也无事,她便耐着性子与憨山大师聊了两个时辰,还是夏侯奕着实忍不住了,才亲自过来寻她。毕竟,师徒相逢,他也不能在这儿一直妨碍人家,自是躲在了书房,吩咐陌冰传话给阿婉他在书房,言下之意,自是让阿婉尽快来找他。
哪里会料到这都要正午时分了,他等来了陌显陌遇对朝廷之事的奏折,他虽未应昭帝太子之事,昭帝却很是执着,将奏折着人抄录私下会送至王府一份,这也是昭帝与他之间的秘密,若是有外人知晓,怕是早就在朝堂炸开了,哪里会有如今这表明平静仿似死水一般的氛围。
他一点儿都不愿看这些奏折,明明大婚是有半月的休沐的,他是特意腾出空闲想好好陪她走走,谁知他的娇娇时时有人应付,独留他一人神伤。
唉,以前日日盼着成婚,如今成了婚也不是事事顺心啊。
待他苦等阿婉不来,便再也忍不住去打断师徒二人的叙话。
憨山大师虽不是情敌,却也是妥妥占了阿婉与他相处的空闲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