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突然拉扯般的疼痛瞬间惊呼一声,蓦地回想起昨夜的疯狂,将自己方才不小心牵动的双腿小心翼翼放好。
“怎么了?”夏侯奕在听得阿婉那一声呼痛再也装不下去,慌忙看她如何,此时见她那羞于启齿的模样也大概知晓是何缘故,心里有些愧意。
“昨夜于你上了药,还是疼得厉害不成?”
上药?
那处羞人的地方?
“你……”赵清婉一时说不出口,枉她建设了许久,到底还是段数不够。
“是为夫的错,今日再向玉流殇讨要些好的。”
赵清婉哪里是想听到这样的话,一时更是不知如何回应,只得闷闷躺在锦被里,也不出声,也不看他。
“阿婉……”
“你别闷坏了。”夏侯奕好笑着掀开遮着阿婉的被角,虽也知她羞涩,却是更忧心她疼痛难忍,他自是不清楚到底有多痛,只是他也见识了昨晚阿婉疼痛的神色,况且前月里那些羞羞连环画不是白看的,自是了解了不少,知晓缓缓就会好,却也忍不住担忧。
所以很快便想起身,紧着给阿婉寻药去。
“你...别急,我已无大碍,多休息就好,不必去叨扰旁人。”
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