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清婉对花花草草虽然喜爱却是不爱操持,今生忙于很多算计自是没有心思,前世更不必说,早就陷入爱的泥潭连自己都迷失了,遑论这些娇嫩动人的花。
至于这寒兰,她能清楚分辨是银铃的品种还是因着前世夏侯泽的宠妃独独爱兰,因着她折了不少名贵的兰花,如今想来那兰花倒是凭空一场无妄之灾。
“瑶儿什么时候也爱这些花了?”
憨山老头见赵清婉盯着那兰花出神,忍不住开口询问,只是一不小心又暴露了。
“是啊,瑶儿本就不爱花,师父对瑶儿好生熟悉。”
赵清婉改变了策略,没有再直直追问,憨山大师与她究竟有何渊源,不过她话中深意,憨山老头自是明白。
大师颇觉讪讪,再不开口。
赵清婉和风儿顺着那像是精心布置过的石阶缓缓而上,沿路仍旧碰到许多寻常不容易得见的名花,当然也有赵清婉叫不出来,却直觉不简单的。本是憨山老头领路,但见几人兴致颇高,他索性跟在四人后面,也不出声提醒,所以就到了这样一番境地。
竹林深处小溪潺潺流动,田里还有不少刚刚发芽的嫩尖,一行行整齐排列,明明就是被人时常照看着,那湿润的土壤显然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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