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听途说,也只是记得一些细微末节,至于如何解了那场时疫,她一点儿都不清楚。
赵清婉不止一次暗恨自己上辈子太过糊涂,许多事情兜兜转转竟是一点记忆也无,她微微叹气,带了些惆怅和自责。
夏侯奕倒是没有疑心赵清婉的话,只周身愈发熨帖,连夜的不安也随之消散,只看着眼前人,想把她望进心里。
玉流殇很快就来了,只稍片刻便松了口气,看殿下对这女子的态度,再加上昨夜陌遇遮遮掩掩的样子,这位八成就是皇子妃了。他倒是担心若是有个闪失会招来殿下冷眼,如今看来倒是放松不少。
“小姐无甚大碍,只稍再服些清润的药便可尽数消解。”
夏侯奕的手臂一直放在赵清婉的身侧,此时听玉流殇此言,顿时松快不少,微微绷紧的神色也稍显缓解。
玉流殇只觉自己多余,倒是想尽快出去,只赵清婉竟是拦住了他。
“先生留步,你可听过憨山大师的名号?”
玉流殇一怔,想不到再次听到憨山大师的名号竟是从这样一个小丫头的口中,他眼眸写满诧异,探究意味甚浓。
夏侯奕也是如此,他虽不知憨山大师是何人,只看着玉流殇这般神色倒也微微蹙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