惦记着你呢,别看他这般。私下里老是让妍儿多回去看看你,唯恐你一个人寂寞。”赵夫人很是调笑这兄妹两个这般逗趣,一边拍着安阳侯夫人的手进了正厅,一边吩咐两个女儿回屋歇着去。
再说蓬莱殿中灯火通明,方才乏了的太后娘娘此时哪里有半分的疲态,精神奕奕独坐榻上。
“元安,那清婉丫头,你认为如何?”
“赵小姐大家闺秀,哪里容奴婢评判,娘娘可莫要为难奴才。”
“你这厮愈发精明了,直说就是,哀家难不成会降罪于你?”
太后示意孙姑姑直说,孙姑姑倒也干脆道来。
“那茶是奴婢亲自沏的,确是用了去岁潮旧的龙井,不过就加了稍许,味道定是苦涩难抑的,不过绝不会伤及贵体。然那赵小姐当时的表情当真是毫无波澜,沉着的姿态倒是宫里许多娘娘都及不上半分,更不必说方才十岁的丫头。再则,大殿之上并未过多谄媚,言辞也颇为有趣儿,除却最后皇后娘娘与贤妃提及太子与三皇子纳妃之事异常愁绪,竟是挑不出任何错来。”
“眼睛果真毒得很,哀家倒是很喜欢她,这般看来,果真是个不错的孩子。若不是年岁尚浅,哀家便做了主又如何。”
太后与孙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