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扬老早就被婉婉告知,今日礼艺角逐定是不能让母亲与家嫂同去。赵清婉自是说不出缘由,然赵清扬对自家妹子的话自是深信不疑。甭管可信与否,听从便是。故,此时倒是紧着劝说母亲不必同去。
“这是什么话,哪里就不需要去了。你们父兄不在,我和你大嫂自是要给你们鼓劲儿的。”
赵母第一个不满,自家孩儿上场,做母亲的哪有不在场的道理,何况几个孩子尚且年幼,自是小心些得好。
尹乐妍甫一进正厅便听着三弟和母亲这般对话,自是不甚可行,“母亲有礼,三弟这话不合适,大嫂也不赞成。”
“嫂嫂请听我说,母亲您急得作甚,孩儿还能出事不成,不过是不愿您来往奔波,何况今次不过半日即可,又何必举家出动。”
赵清扬继续劝说,只怕自个儿完不成婉婉所托。
“莫要再说,为娘定是要同去。”
许是心里不甚放心自家几个孩儿,赵夫人也显得很是坚持。
“娘亲这般恼怒作甚,三哥说得有理,婉婉也不愿您同去,六艺平律是大事,京兆尹侍卫均在旁护卫,能有何限。再则还有肖叔护送,您且宽心罢。”
赵清扬正待焦急无从劝说母亲,不料婉婉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