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梁高祖年间有一女子名唤墨染,最是善良温婉,与夫君恩爱多年,”赵清婉说话之时,眼神悠远,仿似透过远方看向了上一世的自己,“然直至她死前才知晓她爱了多年的夫君只是为利用于她靠其上位,墨染曾经救过的女子彩画竟做了夫君多年外室,且为的上位,挑唆那个夫君毒杀自己相守多年的妻子,就连墨染幼小的儿子也不曾放过。”
“那后来呢?主子,后来呢?”冰兰和冰梅是震撼的,不知世上还有这般忘恩薄情之人。
“后来?没有后来。”赵清婉回过头,凄惨一笑,“这大千世界,唯独人心最是猜不透,为了自己的目的,哪怕放弃人性也要达成,防人之心不可无,有些人从一开始就不能相交。”
“可是小姐,那墨染的夫君不是更加可恨吗?”冰梅快人快语,一语道破。
赵清婉一愣,“是啊,那男子才最是可恨。”说着,又陷入自己的回忆中,谁说不是呢,蒋如溪固然可恨,蛰伏多年终与赵清婉分庭抗礼,然最是残忍之人如不是那最是凉薄的男子。
“你家小姐不会遇到那般非人,再也不会。”似是在回答冰梅,也似是在提醒自己,赵清婉说罢便继续向前走。
冰兰在后看着自家小姐的背影,不知为何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