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练好的技术,至今没有真正地派上用场。
想象一下南城脱了上衣趴在床.上,我骑在他腰上,手上涂了按摩用的精油,摩擦生热之后从他的脖子处温柔有力地按下去,沿着他细腻的肌肤慢慢下滑,搓.揉他因为长时间静坐而酸痛的肩膀和脖子,在他的痛处打圈揉软他的肌肉,然后他嘴里难以自制地断断续续地冒出些许带着痛意快意的低吟……
哦,他现在怀了孩子,我不要说坐在他腰上,坐在他腿上都要小心翼翼地。
果然还是要等着以后啊。
啊,扯远了。
当年南城没有发现我,敏感的林怀衍不知道怎么就发现了,我们的视线对上过两次,每次我都装作若无其事地转过头去。
后来到他占座的时候他就刻意把位置换了,但是南城对自己喜欢的位置很执着,到他占座的时候他会占两个,一个是他的老地方,另一个是林怀衍后来换的地方。
感谢南城,没有了林怀衍的戒备,我能更肆无忌惮地从书底下偷看南城。
更有一次,大三的冬天,晚上的时候下起鹅毛大雪。
南方的城市很少下雪,更不要说是这么大的雪,我从小居住在这里,却从没看过这城市的雪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