!”
一见郎林这么护着楚凉夏,郎溪苑怒火更甚,登时凶狠道:“我生的,又不是我养的,谁知道她会变成什么样?”
郎林不善于跟人争辩。
最起码,被郎溪苑这么一说,他满肚子怒火,想为楚凉夏辩护,可却不知从何说起。
他看着面前怀着滔天怒火的母亲。
她经常这样。
一提及不喜的人和事,只要他顶撞几句,就会这样。
再说她几句,她就会要死要活,隔一段时间就会闹自杀。
然而,她有种本事,能将这样的丑态,杜绝在外人面前出现。
“我没见她,也见不到她,她也没说过你的不是,倒是你,一直说她的不好。凭良心来讲,她对你已经够好的了。”郎林尽量平稳道,“不管你怎么想,这件事的责任在于你,她也是受害者。你总是不愿意承认自己的过错,把责任归咎于这个、那个,全天下就是你对的,谁都对不起你。你错了,就算这事是她做的,你也得怪自己当初生了她却没养她。”
说完,郎林转身往玄关走。
第一次见郎林说这么重的话,郎溪苑在原地愣了会儿,眼见着他拿起放玄关附近的背包,深吸一口气,怒声质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