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目的,像个不懂事的婴儿那边,想哭就哭,想笑就笑,甚至,不存在所谓是非观。
楚凉夏以为,自己已经习惯郎溪苑的种种言语攻击,然而,不可否认的是,长时间没在郎溪苑受到“攻击”,让她的抵抗力减弱,多少还有那么点儿失望。
“可对于我来说,”恢复好心情,楚凉夏往前走了两步,定定地看着她,轻缓的声音近乎默然,“我还挺感激你这次错误的,好好的活在你面前,有自幼定下的婚约,衣食无忧,有人疼有人爱……我觉得,跟郎林比起来,虽然没有个好的母亲,但最起码,生活质量得到了保障。听说,你这次答应演《罪》,是想给郎林挣留学的钱,没错吧?”
一句一句话,一点一点的反击。
楚凉夏一直都不是任人辱骂的小女生,先前十多年对郎溪苑的忍让、随叫随到、事事顺从,也只是处于那点不忍和感情。
不过现在,任何的感情,都被郎溪苑给败光了。
这半年,她跟郎溪苑接触的很少,可每一次接触,郎溪苑都满怀敌意……好像,跟仇人似的。
所以,就这样吧。
如果郎溪苑不当她是女儿,那她,也没必要将郎溪苑当妈来看。
她是个错误不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