朋友,于是选了几个单身、在外流浪的朋友,全都砸个大红包表示慰问。
跟几个人打了声招呼,楚凉夏就回了厨房。
*
七点左右,夜色已黑,外面不知何时飘起了鹅毛大雪。
景天辰和凌西泽几乎是踩着点进来的。
一段小路,两人却带了满身的寒气,发梢、肩膀、鞋面,沾染着细细地雪花,又悄无声息地融化,化作点点水滴,留有一片浸湿的痕迹。
“爹,红包。”
楚凉夏端着菜出门,一见到凌西泽,就兴冲冲地喊道。
封子珩:“……”
景天辰:“……”
正在切葱的封子珩,差点儿切到自己的手。
紧接着,凌西泽身上就多了两道诡异而警告的视线,一道来自身侧的景天辰,一道来自隔着窗户、在厨房里的封子珩。
凌西泽稍有震惊,可不到两秒,神色就恢复如常,任由那两道视线冷邦邦地打在自己身上,也不见分毫怯弱与胆颤。
“过来。”
凌西泽喊着楚凉夏。
后知后觉意识到不对劲的楚凉夏,将菜往餐桌上一放后,又眼巴巴地朝凌西泽走了过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