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是没有呆多久就告别走了。
病房内,就只剩下沈水琴跟凌西泽的身影。
沈水琴还在挂葡萄糖。
然,自从凌西泽进门后,视线却一直落在他身上。
面对这个男人时,她总做不到态度自然。
凌西泽坐在沙发上,拿了个苹果到手上,动作优雅地削着皮。
皮削到一半,他才抬眼看她。
“通告很多?”凌西泽漫不经意地问。
“嗯,”紧张不已的沈水琴,下意识地出了声,顿了顿后,又尽量镇定地补充道,“有点儿。”
“以后少安排点儿。”凌西泽继续低头削苹果。
轻轻咬唇,沈水琴心里无数的话,可话到嘴边,却只是应了一个字,“好。”
凌西泽没在说话。
半响。
无法忍受这寂静病房的沈水琴,轻轻地喊他,“凌总。”
话音刚落,凌西泽便站起身。
端着切成块的苹果,凌西泽走至病床旁,将其放到旁边的桌上,然后低眉看她,“什么?”
轻轻抬眼,沈水琴迟疑出声,“你跟凉夏……”是什么关系?
话没说完,眼底便映入那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