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,这事真有点棘手。
真不想大庭广众之下跟郎溪苑吵架啊。
擦。
楚凉夏烦躁得很。
丢了手机,去卧室找衣服。
翻箱倒柜地找了一套压箱底的衣服出来,楚凉夏叹了口气,抓紧时间换上。
黑色连帽外套,黑色哈伦裤,再来一顶黑色鸭舌帽和黑色运动鞋,整个儿一豪放不羁的打扮,楚凉夏看了眼镜子里的模样,然后将帽檐压了压。
只有在酒吧驻唱的时候,她才是这种有点儿“不伦不类”的打扮。
再背了个双肩包。
楚凉夏出门。
……
路程不算远,楚凉夏用手机软件叫了个车,不到十分钟,就抵达了大学门口。
下了车,楚凉夏便拨通了郎林的电话。
“她现在在哪儿?”
压着帽檐,楚凉夏在校门口张望着。
已经是上课时间,现在下午三点多,处于上课时间,校门口的学生有点儿少。
没有见到郎溪苑的身影。
“应该在篮球场。”
郎林估摸着回答。
下午没课,郎溪苑找到他有点困难,他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