希语气里的调侃,楚凉夏没有接她的话茬。
没一会儿,她便换了衣服出来,自己坐在化妆台上卸妆。
这时,气不过的子濯希搂着抱枕,来到了她身边站定,“你就没一点不甘心吗?”
她就想不通了,楚凉夏好像遇上什么事都游刃有余,就算有些解决不了的,也没见这位抱怨过什么。
“有啊,”楚凉夏将头上各种道具取下来,最后微微抬起头,轻轻笑了,“我还委屈呢。”
“那你给点反应啊。”
子濯希恨铁不成钢,可心头却有些发酸。
人哪能没点委屈呢?
是,一次两次,熬一熬就过去了,但时间久了,总有爆发的点啊。
她才二十二,就算经历的事再多,就算再怎么冷静,也不可能真没点情绪波动。
“我回去就哭。”
楚凉夏站起身,拍了拍她的肩膀,近乎安慰地道。
“滚犊子!”
子濯希哭笑不得地朝她扔了手中抱枕。
自知有些犯蠢,子濯希对这事也难帮忙,见天色已晚,只得先让司机送楚凉夏回去。
都从景天辰车上下来了,楚凉夏也不在乎一个子濯希,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