亲生父亲,若是他真的有难处,南笙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忍住不管。
可南远山有暴虐倾向,他以前应该没少打凌素素,就想他之前打她的那一顿鞭子,算了,不管了。
过好她自己的生活吧。
容翎怕南笙睡着,这个澡洗的很快,可出来时,南笙还是半阖着眸子,快睡着了一样。
手指在额头上点了点,容翎打算心狠一次,倒了两杯红酒走过来。
“老婆?”
“…”
“老婆,醒醒。”
“…”
“南笙?”
“…”
容翎将酒杯放在床头的柜子上,伸手晃了晃她。
好样的,居然还不醒。
容翎挑了下眉,端起酒杯,轻抿了一口。
接着,她捧过南笙的脸,低头吻了上去。
舌尖扫过她的贝齿,轻轻撬开,醇香甘甜的酒水渡到她的口中。
唔…
南笙下意识吞咽,接着就被酒味呛醒了。
“容翎!你在干嘛!”
南笙刚醒过来,就感觉这酒水似乎说着她的口中流下来。
下巴,脖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