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感觉和领证不一样,领证是一眨眼的功夫,可婚礼,是一个仪式,证明步入婚姻殿堂的一个仪式。
今天难得没有容翎捣乱,南笙趴在床上给容義讲故事,讲着讲着,南笙抬头,发现这孩子的手搂着她胳膊上,闭着眼睛,呼吸轻浅。
睡着了。
南笙目光温柔的看看他,手在他的头上摸了摸,想想也挺不可思议的,这小东西就是她曾怪胎十月的孩子,一眨眼,都三年了。
南笙轻叹了口气,为容義盖好被子,动作轻缓的起身离开。
明天要起早,南笙洗漱完躺在床上已经晚上十一点了,居然一点睡意都没有。
桌边的电话传来一阵响动。
南笙接过来,小声说:“怎么还没睡?”
容翎那头很安静,几乎能听到他的呼吸声:“想你。”
三天没见面,他都快忍不住了。
“你居然不想我。”
过了一会,容翎抱怨的说。
南笙咯咯笑。
真的很难想象,现在在她耳边撒娇的男人就是当初那个嚣张的容三少。
“谁说我不想你。”
南笙敲了下话筒。
“嗯,有这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