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秒,房门砰的被踹开。
紧接着又砰的一声闷响。
阎烟抬头一看,阎渊的额头正在血流下来。
一双手迅速的拉起南笙,将他带到了身后。
“阎渊!你混蛋!”
来人正是阎源,男子白皙的额头,正有汗水浸了出来,阎烟站起来的时候,发现他的手臂果然缠着纱布,掉在肩膀上。
另一只手,握着一个碎了的酒瓶。
阎渊似乎没从冲击中换过神,阎源已经扔了半截酒瓶,拉着南笙就往外走。
在注意对方的穿着时,阎源脸迅速的僵了一下,跑到衣架上,随手扯过一件衣服,给她裹上。
“站住!”
阎渊捂着额头,没等起来,那两个人已经消失了。
“太子!太子怎么样?!”
得到消息跑过来的管家,在走廊就看见匆匆离开的二少爷,和…
他没敢直视。
“死不了。”
阎源板着脸,拉着南笙继续走。
女孩一直没说话,只能看见她低着头,眼眶红红的。
他大概看了一眼,知道她没有被欺负,也暗暗松了一口气。
还算他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