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为什么,他愿意为她堵上一双手,是的,她听明白了,他们云淡风轻讨论的筹码,正是他的一双手。
如果他是代替太子来的,他根本没必要这么做不是吗?
如果,只是因为她像他的老婆,那他这个赌注,是不是太大了…
阎烟觉得心痛极了,她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一种什么想法,心疼,嫉妒,还是伤心,总之,似乎有什么东西正从她的体内钻出,牵引着她,想去靠近那个男人,想去温暖他。
不管,他把她当做谁,她都不能任由着他为自己被骗,去赌出自己的一双手。
屋内,又恢复了安静。
就连一直没有间断的丝竹声,都停止了奏响,听的出来,大田君是紧张的,兴奋的。
二人用的什么牌,阎烟不知道,只听二人一会开牌,一会打牌的,大田君偶尔说几句话调侃,容翎却一直一言不发,只有淡淡的嗯几个字。
似乎到了最后一步,大田君突然说:“将那个女孩带过来。”
有人下去了。
容翎低笑两声,从怀中拿出一个匕首,放在桌子上:“大田先生,希望你不要反悔。”
哈哈。
“怎么,容先生想要反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