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”
阎渊皱皱眉,扭头都觉得疼的伤口让他很暴躁:“这一切的规矩都是我制定的,自然,我也有取消它的权利。”
“…”
阎烟握了握拳,她觉得她体内有两个小人开始躁动了。
一个在怒吼着:变态,变态,去他妈的狗屁制约,老子不干了,老子还要逃婚。
一个理智的小人又在吼着:淡定,淡定,正面冲突并不能解决任何问题,尤其这个人还阴晴不定的变态,忍一时风平浪静。
没错,太子并不是会纵容女人胡闹的人,如果她再吼,她敢保证,他会让人把她的嘴堵上,把她的手脚锁上。
虽然记忆中他没这么做过,可她此时,就是这么肯定。
不甘心的抿抿唇,阎烟头也不回的朝楼上走去。
阎渊抬眼看了她一眼,又不动声色的收回视线。
呵,真是一个聪明又识趣的女人。
鸡蛋撞石头的下场,永远是鸡蛋破壳而碎,别指望能在那个关键的瞬间,飞出一只小鸡来。
不管是以前的南笙,还是现在的阎烟,都喜欢先忍后谋,不是会冲动的人。
阎渊没有说笑,他是真的将阎烟囚禁了,除了城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