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并不是玩笑话,阎渊盯着这个即将入魔的男人,眉毛不可思议的一抖:“你,疯了。”
容翎撕拉扯着纱布,“或许。”是的吧。
八个月,他没有一天能安然的阖上双眼,他没有一刻不在想着她。
二百四十天,对别人来说,不过一眨眼的功夫,可对于他却像一个世纪那么长。
在那分分钟蚀骨的折磨中,他真的疯了,他知道,现在的他,很不正常。
“大田君来了。”阎渊不想再和他继续这个话题,往后一仰,算是解释了他囚禁南笙的原因。
容翎嗤笑一声:“你在乎的那些东西,我不在乎。”
如果说南笙是容翎的软肋,那么如今的成就就是阎渊的软肋,他在乎这些东西,想守住手里的权利,如今,有一个威胁近在咫尺,所以他毫不犹豫的将南笙囚禁了,避免这个变数会成为自己的把柄。
“我承认,你可以将她养的很好,但是,你给不了她想要的,阎渊,把她还给我。”
容翎很执着今天来的目的。
“容翎,你觉得,她现在会愿意和你走吗?或许,她现在看见你,心里会有悸动,可这不是她会选择和你走的原因,八个月,你就受不了?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