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?”
阎渊笑着喝了一口杯中的茶水:“这是我的事。”
呵。
极轻的一声笑。
容翎朝前走了几步,他盯着他:“不然,我换个说法,你将她还给我,好不好。”
他知道,他这句话说的很没有男子气概,也很不坦荡,可他,真的忍受不了。
他以为他可以再等等,可是他真的忍受不了,看不见她,他看不见她,就会抓肺抓肝一样的难受,火烧火燎的煎熬着。
他错了,真的错了。
如果再给他一次机会,他宁愿抱着南笙一起去死,他也不想将她送走,和她分开。
阎渊像是没有听清一样,不可置信的看着他:“你说什么?”
容翎抿着唇,手上的青筋已经暴露出来:“我说,请你,把她还给我。”
阎渊盯着他,笑了。
那是一种藐视的眼神,那是一种无声的质问:容翎,你是不是男人!
他们不是小孩子了,对于说的话,怎么能出尔反尔。
真是可笑不是吗。
容翎一张脸青红交加,阎渊的目光就像刀子一样在剥削着他身为男人的尊严。
可他不在乎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