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昆蓬虽然看着疯癫,可是这方面却分的清楚,人还没救好,他不可能为所欲为,何况这个年轻人就差在脑门上写着一个忍字。
容翎眯着眼睛看了他一眼,转身走了出去。
这个人最好祈祷他能治好南笙的病!
南笙被送到山顶的时候,人还是昏迷的。
容翎有些戒备的守着她。
哈哈哈。
云昆蓬摸着胡子笑的直颤,看看南笙又看看容翎,粗着嗓子说:
“放心,我对病人从没有任何想法。”
容翎紧绷着唇,说了一句。
“需要回避吗。”
“不用,正好我有问题需要要问你。”
云昆蓬摆摆手,没有回避容翎,让来人将南笙放到另一边塌子上躺平。
容翎就安静的站在角落里旁观。
云昆蓬在桌子上点燃了几抹烛火。
从怀中掏了一个布包出来,挑出几根银针在烛火上烤了烤。
容翎皱皱眉,心想这不用消毒药水,真的没问题?
可转念一想,这穷乡僻壤的,估计只有这个了。
云昆蓬如今大概有七八十岁的年纪,说话的时候看着疯疯癫癫的,